结婚六年,分居三年,我和顾亦桉被请上离婚综艺。
节目里,谈及婚姻状况时,我实话实说:
“没剩什么感情了。”
“他现在连我养狗都嫌,上周还提出离婚,我们几乎没有交流。”
原以为会全网劝分,没想到网友居然在玻璃渣里找糖嗑。
姐,你养十条狗都吵到他休息了,他也不敢把狗丢掉,只默默搬出去住。难道这还不算爱?
他喝醉后才敢窝囊地说句再不回家就离婚,你怎么听不出这是撒娇要你回来呢?
不能再看了,再看就要爱上别人的老公了。
干脆把你俩一起打包去恋综得了。
我将信将疑地看向顾亦桉。
他正低头帮我戴麦,唇似有若无擦过我的脸颊。
我和顾亦桉的感情是出了名的不和。
自打离婚综艺开播以来,每季都有我们会参加的传言。
这次官宣以后,节目还没播出,网友就在底下辣评:
隔壁那组离不离婚说不准,但阮梨和顾总这对包离。
今年,节目组共邀请了两组嘉宾。
除我们之外,另一对是早期爱豆顾余旭和他的妻子任宜。
录制之前,导演就提醒我,顾余旭这次来的目的是翻红。
他打算在离婚综艺里营造爱妻人设,通过巨大反差吸引流量。
所以这次的矛盾焦点,都在我和顾亦桉的身上。
导演很信任我:“你们关系那么恶劣,一定能吸引到很多火力。”
当天,两组嘉宾就进入备采室开始婚姻测试。
主持人先抛出两个大胆的问题。
“还记得你们当初是为了什么而结婚吗?”
“以及,你们今年发生关系的频率是多久一次?”
话音刚落,顾余旭毫不犹豫地道:“肯定是相爱才结婚啊。”
任宜红着脸,小声开口:“他的需求比较旺盛,差不多三天就要一次。”
镜头切到了我们这里。
我看了眼顾亦桉,如实回答:“当初我怀孕了,我们奉子成婚。”
“至于频率,今年是零次。”
“我们已经三年没有夫妻生活了。”
这一季,节目组将录播改成实时直播。
而且只有女方才能看见弹幕。
我回答完问题后,就见一连串弹幕涌了过来。
夺……夺久?三年?天呐,我没听错吧?
三年都没有啪过,你俩真的是夫妻吗?
正常男人谁能忍住三年不碰自己的老婆啊?
阮梨,别怪我没提醒你,你老公绝对在外面有人了!
弹幕讨论得热火朝天,导演非常满意,示意主持人继续。
我听见主持人又问:“两组嘉宾,还记得你们婚前见过几次面吗?”
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弹幕只觉得莫名其妙:
主持人有病吗?谁会记得婚前见过几面啊?
不会提问就换个人来好吗?
任宜掰着指头在那边数,数了好久后尴尬地摇了摇头:“抱歉,太多次了,我实在数不过来。”
我知道,这个问题是冲我和顾亦桉来的。
因为在领证之前,我们只见过一次。
果然,当我回答完后,顾余旭夫妻俩都愣住了。
任宜不敢置信地问我:“梨姐,你开玩笑吧,怎么可能见过一面就领证?”
顾余旭拉住任宜的手,不赞同地道:“你们这也太草率了,是对婚姻的不负责。”
“我和宜宜可是谈了整整五年,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结婚。”
弹幕也在疯狂发送问号。
人怎么可以疯成这样?我家的狗配种至少也要先和对方混熟。
有没有知道内情的朋友能给我解答一下?
楼上的,我倒是略有耳闻。当初阮梨就是个小演员,为了钱爬上顾总的床。也是运气好,一次就中招了,这才得以进顾家大门。
原来是这样。两人一个图钱,一个图色,真是恶心到没边了。
这不是纯纯的利益捆绑吗?说他们是夫妻也太侮辱夫妻这两个字了吧。
网友火力全开,直接扒出了我的过往。
我看着滚动的屏幕,一言不发。
因为他们说的都是事实。
第三章
我和顾亦桉的见面,其实是个乌龙。
为了给我妈还赌债,我很早就进入娱乐圈,从龙套开始演起。
演了些配角小火后,顺利签约了经济公司。
没多久,经纪人说要带我试镜,争取一个重要角色。
我跟着她去了,却被带到了酒宴。
宴会上觥筹交错,她领着我见了好多老板。
其中一个秃头的中年男人,借着碰杯的名义,用那只肥胖而油腻的手反复摩挲我的手腕。
目光暧昧地来回扫视,令我生理不适。
酒宴上和我同龄的女孩有好几个,站在那像是让人待价而沽的货物。
我意识到这不是普通饭局,想尽快离开现场。
可脑子眩晕得厉害,身子也在发热。
经纪人熟稔地扶住了我。
她并不意外,反而掏出一张房卡,说已经在楼上开好了房。
她和助理一起,几乎是将我拽上去的。
我不是傻子,猜到了等下会发生什么。
可我四肢无力,没法挣开两人束缚,只能绝望地思考该怎么逃离。
顾亦桉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。
他应该是刚睡醒,从行政套房里出来,要乘电梯下楼。
我在新闻采访上见过他,知道他是港城顾家的三公子,手握上百家公司,位高权重还多金。
我知道自己的救命稻草来了。
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,我拉住了他的衣角。
“救我。”
顾亦桉很聪明,看我脸泛潮红,又被两个人押着,几乎立刻就猜到了事情的因果。
他将我送到他的房间暂避,要出门给我找医生。
可那药太烈,我撑了许久,实在承受不住。
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,仰头望着他:“帮帮我,行吗?”
顾亦桉的眼眸清明,冷淡而直接地拒绝了我:“不行。”
当时理智已经几近崩溃,我颤抖地环住他的腰,贝齿咬住他的锁骨,哭着问他:“真的不行吗?”
我不记得自己磨了多久,久到他的眸子变得暗沉,呼吸也急促许多,大掌终于落在我的腰侧。
嗓音低沉沙哑,和我确认:“想清楚了吗?”
他长得好看,看过去也比那些男人干净。
我浑浑噩噩地点头:“想清楚了。”
几乎是话音刚落,他便单手将我托起,扔到榻上,利落地脱下自己的上衣。
攥着我的手腕,带着我感受他紧实的胸肌,再一路往下,从腹肌到人鱼线,直到某处灼热。
那个晚上,我一夜没睡,喊得嗓子都哑了。
第二天醒来后,两个陌生人尴尬地面面相觑。
我穿好衣服向他道谢:“昨天……多谢了。你放心,我不会纠缠你的,我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。”
说完我开门想走,他却喊住我,给我留了一串号码。
“阮梨,这是我的联系方式。如果有需要,你随时可以找我。”
我存了他的号码,但并没有想过真的打给他。
后来的三个月,我过得很不好。
经济公司因为我拒绝陪酒要雪藏我,原先拿下的角色全都飞了。
之前签订的合同里藏了很多霸王条款,他们还要求我赔违约金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因为月事久久没来,我去做了检查,发现自己怀孕了。
明明事后及时吃了药,没想到它居然这么顽强。
可我的条件,注定了我必须放弃它。
签手术协议前,看着顾亦桉留给我的那串号码,我犹豫后还是尝试着拨了。
到底也是他的孩子,还是说一声好。
可没想到,他听到这个消息后,沉默片刻,突然问我:“阮梨,生下来,行吗?”
“如果你答应的话,我过去接你,我们今天马上领证。”
他还开出了一个条件。
“我可以帮你赔违约金,让你和这家公司解约。”
违约金有三百万,靠我自己根本赔不了。
那天,我在手术室外徘徊很久,看着夕阳一点点坠落。
小腹轻轻一坠,好像传来胎动。
我低头抚上小腹,回拨给了顾亦桉:“我在扬州的南通西路98号,你要来接我吗?”
电话那头,他的声音低沉微哑:“阮梨,下楼。”
“我一直在楼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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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0-28